长天看向傅清窈,“我的人不可能错,信肯定是送过来了,既然你没收到,那肯定就是你的侍女接了,并且自作主张企图谋害太子妃,两个人一个都不愿意承认,那很可能是两人合谋,这罪名让她们死几次都不为过!”
傅清窈浑身僵硬,脸色苍白,嗫嚅道:“可是、可是师兄,她们伺候了我那么多年,我和她们感情非比寻常,师兄可否……”
“你要为她们求情?除非拿出证据为她们证明她们是清白的,难道你知道是谁接了信?”
傅清窈顿时没了声,两个侍女满是希冀地看着她,她却闭了闭眼,扭过了头去,“犯下这样的错,我也就不了你们了。”
两个侍女瞪大了眼,“小姐,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我们是冤枉的!”
春溪和秋湖相互对视一眼,低头掩藏好眼底的不可置信,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她们都知道,夏江和冬海都是无辜的,因为送信的人并没有明目张胆地送信,信件是藏在其他东西里的,夏江和冬海根本不知道,她和秋湖是在屋里伺候,才有机会看见傅清窈将信从盘子底下找出来。
但是那信里写了什么,她们谁都不知道,傅清窈只让她们准备了几锭金子给送信的人带回去。
她们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事竟然和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