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
洛长天盯了她半晌,忽然收了手,然后下床随意披好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
好半天,阿澜颤颤地松了口气,身体无力的一下子躺了下去,抬手一摸,脑门上还有汗。
“公主?”被吵醒的善儿小心翼翼地在外面喊了一声。
“没事,你去睡吧。”阿澜说。
接下来几天,洛长天一直没有回正院,阿澜打听了下,他甚至没有回太子府,而是一直留在宫里。
吴长岭的药见效很快,她没两天就能下地行走了,只是动作还得小心。
又喝了一次药,芭蕉端了一碗汤过来,闻着倒是挺香,只是阿澜用勺子搅了一下,发现里面的东西奇奇怪怪的,有些她都认不出来。
“这什么?”
“这是太子殿下吩咐,要给太子妃喝的。”芭蕉说道,她也不晓得这是什么汤。
“洛长天吩咐的?”阿澜一听就提起了警惕,“善儿你快过来看看!”
里面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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