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陪了阿澜好一会儿,他才起身去宫里。
他一走,阿澜就赶紧将刘安叫过来,“怎么样?没事吧?受伤没有?暴露没有?”
得到让人放心的答案,她才稍稍松了口气,迟疑了下,又问道:“善儿呢?”
刘安说道:“她走了,奴才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阿澜沉默一阵,“哦。”
她没再问,挥挥手让刘安下去了。
她又弄了张小纸条,绑在阿肥的腿上,让它去找阿钰,想和他见一面。
但是没多久,得到阿钰的回信,说现在不方便。
阿澜有些失望,但见阿钰在后头又说她有事的时候他会出现,失望才少了一些。
让芭蕉扶她坐到窗边去,外面微风吹拂,有花瓣在半空飘飘荡荡,阿澜看着,心情又好了一些。
忽然听到有两个下人在说话,隐约听见一句“国师府”,阿澜突然想起来,今天不就是洛长天定的要抄了国师府的日子吗?
她扭头问芭蕉,芭蕉道:“奴婢也听说了,殿下似乎就是往国师府去了。”
阿澜立即道:“给我收拾一下,我也要去看看。”
芭蕉有些犹豫,“可是太子妃你的身体……”
阿澜有些羞恼地瞪她一眼,好像早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