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也能好受些。
陆紫焉柔声安慰道:“再坚持一下,到了有人的地方,我去找一辆马车。”
因为他们抄近道,所以一路人烟稀少,又过了一天,才路过一个偏僻的小镇,重金换了一辆马车。
舒适度自然是没法和太子府的比的,但是总比继续骑马好,阿澜躺进去之后,觉得捡回了小半条命。
陆紫焉对鸣玉说:“你也上马车里去吧。”
鸣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觉得我那样娇弱?”
想到她三次有两次将自己压下身下的场景,陆紫焉脸色一黑,策马到马车另一边去了。
鸣玉肆无忌惮地笑出声来。
陆紫焉气恼,但是顾忌阿澜又不能和她吵。
“你在笑什么?”阿澜掀起帘子,好奇地问鸣玉。
又问陆紫焉:“你跟她说什么了?”
鸣玉还没说话,陆紫焉急忙道:“没说什么,乖,赶紧进去,别让风吹着了。”
同时警告地看了鸣玉一眼。
鸣玉嘴角一抽,幽幽道:“她都已经是个有丈夫的人了,你还当她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能听呢?”
陆紫焉说:“你可闭嘴吧!”
鸣玉顿时不说了,只是悄悄冲阿澜意味深长地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