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微微颤抖,包扎着伤口的绷带已经渗出了血迹。
“殿下?”吴长岭小心翼翼地抬头,见他情况勉强稳住了,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几乎想要抬手去擦一擦脑门上的汗。
“滚!!”洛长天眼底又浮现出骇人的猩红,吴长岭还想说些什么,鸣玉直接将他拎了起来,往外面一扔。
其他人也被赶了出去。
在洛长天的情绪又一次要暴动起来的时候,鸣玉及时道:“阿澜还没有死!”
洛长天猛然睁开眼睛,速度快到残影般一下子冲到她面前,死死揪住了她,“你说什么?!”
胳膊被抓得生疼,但是鸣玉脸色都没变一下,正要开口,忽然看见旁边的陆紫焉,她道:“你先出去。”
陆紫焉一愣,看了她一眼,而后沉默地离开。
……
鸣玉离开后,洛长天攥紧了手中那个荷包,眼底终于渐渐被清明取代,只是那些痛苦仍旧还未消散。
脑海中还有各种纷杂的画面闪过,他什么都看不清,但是总觉得,失去她的体会,他这好像是第二次尝试了。
轻吻着荷包,他哑声说:“阿澜,等我……”
……
阿澜在床上休养了几天,就能下地正常行走了。
赵大娘很是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