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醒来的时候,他虽然不再像以前一样叫她太子妃,开始直呼她的名字,但也是不敢和她太过亲近的,现在却好像变了个人,和她说话都亲昵了许多。
像“别给我添乱”这种话,以前是不可能说的。
“我去生火。”阿澜起身说。
温遇立即放下手中的兔子,道:“我来。”
都没给阿澜动手的机会,他动作熟练地将火给生了起来,然后跟阿澜说:“太阳落山了,这山里有些冷了,你就在火堆旁好好待着,别着凉了。”
然后又转身去继续之前的事。
阿澜看着他的背影,他好像在努力往无微不至的方向照顾她。
温遇拎着处理好的兔子从小溪边走回来的时候,阿澜目光忽然一凝,盯着他衣襟上小小的一点血迹,“这是什么?”
温遇动作微微一滞,而后若无其事道:“兔子血,刚刚不小心弄上去的。”
阿澜有些不安,但还是应道:“哦。”
只是之后总是时不时就偷偷观察温遇。
“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面具?”阿澜问道。
温遇说:“天生一副丑颜,不敢让人看,就戴面具了。”
阿澜说:“我想看,你给不给我看?”
温遇没有看她,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