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拎着阿澜飞快地避过,而后将她往身后一拉,紧接着直面洛长天的攻击!
他手中拿着的也是一把长剑,不像洛长天的寒凉冷冽好似风雪,反而看起来厚重古朴,可是阿澜知道,这把剑饮血无数,她曾经光是靠近,都还没触摸,隐约就能闻到血腥味。
洛长天一副重伤的模样,可是皇叔看起来仍旧游刃有余,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洛长天哪能是他对手?!
亲眼见着他们交手一个回合,阿澜更是心慌不已,在皇叔再要出招的时候,她猛然冲了上去。
“皇叔!”她上前就不管不顾拉住他,“皇叔,不要、你放了他,你放了他好不好?皇叔我求你了!”
“阿澜!”洛长天沉声喊她的名字,“不要求他!”
靖王反手一剑,割断了被阿澜拽着的衣角,然后毫不迟疑地又迎了上去。
忽然洛长天无力地单膝跪地,他极力隐忍,但嘴角仍旧是渗出了刺眼至极的鲜血,他以长剑撑着身体,握着剑柄的手都在微不可察地颤抖,眼见是再无再战之力!
看起来情况糟糕极了,唯有一双眼睛,一如既往地满是冷厉战意。
“皇叔!”在靖王提着剑要上前的时候,阿澜又一次冲了上去,只是这次她不是去拉他衣裳,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