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哪里不舒服,只觉得身体不是一般的虚弱疲惫,只抱着他哭了一会儿,脑袋就有些晕晕的。
距离那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身体已经没有感觉了才对,但是她却恍惚觉得,被抽去灵根的痛苦还紧紧跟随,没有散去。
师尊冷漠的眼神一直在脑海中徘徊不去,阿澜每每想起都几乎要窒息。
她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
洛长天问了阿澜几句,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将她脑袋抬起来,就见她神思恍惚,显然没有怎么在听他说话。
他温柔地将她脸上的泪痕擦干,没有再说什么,只让人送了吃食上来,将人抱在怀里亲手喂她。
阿澜吃东西也心不在焉,食物送到嘴边才迟钝地张开嘴巴,她目光有些空茫,手里不自觉地将他袖子抓得紧紧的。
她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无声地摇摇头,脑袋一偏靠在他怀里,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洛长天看着她不太好的脸色,眉头慢慢拧了起来。
将魔界那边的事处理好的鸣玉终于赶了过来,虽然知道有洛长天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没有亲眼见着阿澜,还是难掩焦急,“阿澜她没事吧?她当时是怎么了?”
洛长天在阿澜身边设了个禁制,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