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勉强他?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跟我说实话!”
她对鸣玉和紫焉两人之间的事的确不是一无所知,早在当初还在微生府的时候,她就看出些端倪来,起因是她在紫焉的房中发现了他亲手为鸣玉画的画像,那笔墨之中的情意可瞒不过她!
只是之后她没来得及问,阿澜和洛长天就出了事,再之后一个完整的家变得支离破碎,她也就没机会问了。
如今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纠葛。
想到当年紫焉和他父亲一起飞升,言称在俗世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母亲,的确是我一厢情愿。”鸣玉咬着牙,不肯改口。
她也不认为自己是在说谎——的确是一厢情愿,当初紫焉或许不过是因为被她缠得不耐烦,又或者是其他她不知道的原因,才答应她罢了。
所以在那段和她的感情之中,他才能够那样游刃有余轻松自如,因为没有任何负担,和她的一切都是他可以随意抛弃的存在,就像后来他毫无留念地飞升。
银容不太相信这说辞,觉得这其中必定还有什么隐情,但是鸣玉不肯说,她最终还是没有继续问。
从鸣玉那里出来,银容去找了洛长天。
“母亲。”洛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