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本能,连柏天衡最后那条裤子都想动,被挡了,还不高兴,张嘴就咬人。
柏天衡由着他咬,手从江湛腰下穿过去,胳膊将人箍着,搂着贴在怀里。
相触的肌肤细腻光滑,令人生出粗暴的念头。
但柏天衡始终没有真的实施。
他甚至没有开灯。
直到清晨来临,光线透出窗帘。
趴在枕头上的江湛再一次醒来,茫然地抬起脖子,环顾四周:“柏天衡?”
柏天衡做了一个晚上的笼内困兽,在这一声尚算清醒的疑惑声中,彻底挣脱而出。
他靠近,撑着胳膊,压在江湛身上,抵着他柔软的腰臀。
江湛抬起肩膀,茫然回头,脖颈展开紧绷的弧线,皮肤上沁着层细密的汗,荡着令人迷醉的香味。
柏天衡的胳膊从他肩下横穿,托着他更紧密地相拥,用危险的蛊惑的音线在他耳畔道:“就一次,我不进去,嗯?”
……
……
……
“是没有进去。”
“也的确只有一次。”
“说到做到。”
柏天衡抱着人在怀里,款款绅士的音调说着隐晦的总结,这得意的口吻,粗一听还以为他在邀功。
江湛万万没料到断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