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跪了下来,像是安抚一般地,用一双大手覆住了他无措地放在膝盖上的手。
封晏舟抬头仰视着他,语气温柔又轻缓:“怀瑾别怕,我只伺候你那里,保证不弄别处。好不好,嗯?”
别管好不好,楚怀瑾他,现在是整个人都好不了了。
他的全身有如火焚般地燥热,腹下之物已经涨得发痛,而半跪在他面前的人,又是眼中含着潋滟秋波,唇边浅笑似是无边春色。
甚至就连封晏舟最后那个“嗯”字,都是带着鼻音发出,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诱人色气。
连遭几番夹击,楚怀瑾此时脑子里真的是糊成了一片。
他低头看着封晏舟那双在深不见底中又透着柔情的眼睛,终于还是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于是,在这花前月下,封晏舟就当真如他所言地伺候了起来。
初时的动作还有些青涩,到后面却是越发地娴熟。
再加上这人又是温柔细致、耐心体贴到极点,楚怀瑾便是忍不住,接连在他的唇齿之间死去活来了两回。
到第二次时,封晏舟甚至将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一边帮楚怀瑾把衣服重新打理好,一边笑着说道:“小祖宗赐的这琼浆玉露,倒是比我今夜备的酒,还要好喝。”
他是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