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像瓷,像玉,也像是初冬的雪,面容清冷,目若寒星。这样的长相如天上谪仙,最是干净出尘,容不得半点雕琢,因此脸上的血红的胎记便越发狰狞恐怖,就像是白壁上的瑕。
    洛书一点点涂过去,直到涂过整张,最后敷上纱布。
    这倒是和阿筹一样了。
    洛书笑眯眯地顺手扎了一个蝴蝶结。
    阿筹把太多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哪怕阿痕不介意,他却对当年的事情有着近乎偏执的歉意,就好像当年洛书送阿筹上崖的前一天,阿筹拿着千金难买的生肌膏问他,有没有什么药膏,可以去除人的胎记。
    阿痕自己不在意,也看不得阿筹在意,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将胎记抹去。
    让阿筹慢慢开始相信,从今往后,无论是皮囊还是内里,他的哥哥都无人敢置喙。
    “好了。”
    洛书揉揉子车痕的脑袋,左右看了看,“去看武林大会赶路就要半个月,估计就去了。你和阿筹可算是患难与共。”
    子车痕摸摸脸上的绑带,低头笑了笑。
    不仅是患难,还有欢喜。
    ***
    “怎么样宁前辈,有问出师父怎么了吗?”子车筹问道。
    宁恒想了想,苦笑:“有所觉。然而我略作试探,洛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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