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年,郁年下意识地掏出暗器,百骨知在空中点了几点,又左勾右画写了一个字。
    死。
    “轰”的一声,郁年跌出了台子外。
    狼毫扎在他的身上,密密麻麻,就如同长了一身毛皮。
    “畜生怎么能没有皮毛呢?”
    百骨知依旧在笑着,却没什么温度。
    他将白泽笔缓缓放入怀中,笑着环视一周。
    经此一战,谁敢欺我听风楼?
    场中寂静一片。
    武当掌门向百骨知拱了拱手,走上前去,一掌击出。
    郁年下意识地想就地滚开,然而一动,那根根狼毫就要扎进肉里,细细密密的疼,疼得让人打哆嗦,只好硬接这一掌。
    双掌接触,郁年只觉得对方上的力就要将自己的发出的划到一旁,他下意识地用了巧劲。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身体比思想先一步动作,等到郁年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已经白了。
    “黄腾派擅长暗器,功法刚猛无匹。”
    武当掌门看着郁年,双目平静。
    黄腾一力破十会,武当却讲究四两拨千斤。
    郁年用武当手法,将力道化开了。
    场中众人看得清明。
    武当掌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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