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买了,臊子面买了。
    可是人却再回不来了。
    他慢慢地吃完了一整串,将另一串重新包了起来。
    一点水花溅在油纸上。
    终是落下了一滴泪。
    ……
    台上已经换了几轮人,现在守擂的人好像很厉害,人群不时发出阵阵惊呼。
    洛书却因为郁年的事情心情有些低落。
    到底都是有徒弟的,他难免会想几个徒儿的安危。
    他们现在的实力已经很强了,可是谁又能保证他们永远不会遇到郁年这种人呢?他倒是想永远护着他们,可是将自己能护他们一辈子吗?
    所以哪怕再不舍得,也要让他们去闯,去拼。等到小家伙们鼻青脸肿或者遍体鳞伤地回来,给他们疗伤,然后看着他们再次意气昂扬地出发。或者小家伙哭着回来,看谁敢欺负他,就撸着袖子冲上去打。
    再怎么亲近,也无法代替他去成长。
    受伤是难免的,洛书理智上能接受,感情上难以接受。就像是看到子车筹被禁锢在血池中的时候,明明知道强行突破有危险,但是无法去停下。或者说,就像当时小八可以打晕自己,但是却在一旁为自己护法。
    小八……
    洛书想到二零八八,心情更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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