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奇怪。
这人到底哪里比得上笔墨丹青,竟然令自己罕见地转移了心情。
曲青邪向来是无所顾忌的,想做什么就会去做,他将外衣往身上一披,向着方尚清走去。
方尚清正喝着茶压火气,好容易稍微平静了些,就觉得背后一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颈间更是毫无阻拦地碰到了一片光滑的肌肤。
方尚清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还来不及反应,就又觉得耳垂微微一热,接着就是一阵凉意。
脑中有什么轰然炸开,方尚清条件反射地一个肘击,结结实实地一声闷响,接力而起,一个鹞子翻身,等到站定,长剑已经握在了手上。
曲青邪捂着腹部,疼得面容扭曲,心里就奇了怪了,自己刚刚怎么就鬼迷心窍,看着方尚清的红玉似的耳垂,没忍住含了上去。
两相对望,一股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最终还是曲青邪先开了口,“大师兄,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生气了吗?”
眼角因为刚刚的撞击生理性地疼痛,加上一句示弱的“大师兄”,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可怜的意味。
可惜某人面对的是深知他秉性的方尚清。
方尚清感受着耳垂的凉意,而怒火与羞恼令脸颊滚烫,好似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