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叫花子啊!别和爷爷我墨迹,叫你们那个公子滚下来,再不动,老子就拆了你们这破轿子!”
    男人狠狠将大刀往地上一放,锐利的刀锋插入坚硬的底面,尘土都未扬起多少。
    李砚夕看着子车筹泛红的手腕,怒目道:“你……”
    “阁下。”车帘掀开,洛书将一方帕子捂住口鼻,看向车外。
    “这些孝敬的烟酒钱,若是不够的还可以加,只是打人就有些不是了。”
    瘦削男人身子忍不住一僵。
    一身青色披风,内里着月白色长衫,掀开厚重车帘的手修长白皙,长发用淡蓝缀和田蓝雨珠发带简单束起,三千青丝泻于青色披风,漫卷耳畔。
    寻梅踏雪,一身冬衣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看着便觉暖意融融,却也将被裹住的人衬得越发瘦弱。另一只手拿一方帕子捂住口鼻,只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黑白分明。
    眼前青年行为举止优雅有礼,言语温雅,不笑也带三分温柔,哪怕是刚才训斥的话,让人听了也生不出半分火气。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这样的人,以往他哪里能直视。
    男人看向洛书的目光渐渐变了。
    洛书原本是不打算露面的,毕竟他没运转内力,外面冷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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