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准备,心底一片暖意融融,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末了只是轻轻牵了牵洛书的袖子,然后猛不迭地从子车痕背后抱过去,把子车痕扑地一个踉跄。
子车痕面无表情,指尖银光一闪,子车筹连忙一躲,看见哥哥食指与中指正夹着一根银针,针尖微颤,要是被扎结实了,就正好在笑穴那里……子车筹心有余悸,并向着哥哥的痒痒肉挠了一把。
“子车喜!”
洛书看着上蹿下跳的两人,笑着往嘴里送了一块糖瓜。这两个孩子平时都太安静了,这样才有活力嘛。特别是阿筹,据阿痕说小时候可皮得很,现在才有几分幼时的样子。
等转过街角,师徒四人容貌一整,都收敛了刚刚嬉戏打闹的样子,在旁人看来还不知道是多有高人风范。
子车筹一马当先到了阿蝉门前,虽说是效仿中原婚礼,仪式上毕竟没有去过中原,参加过婚礼,哪怕准备了许久,终究还是有几分不伦不类,但是重要的是心意,其他的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阿蝉家人少,一共三人,阿蝉父母和阿蝉在院子门口迎接众人,不过人很多,一个个也招待不过来,左右都是老街坊了,熟门熟路地找了地方放下礼物,开始自发地帮忙。新郎官被寨子里的老爷们围起来,严严实实地,连脸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