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收你为徒,抚养长大,你就这么血口喷人?!无耻之极!”
    杜光风狠狠地瞪回去,他身中望思蛊,已经被折磨地皮包骨头,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如同深林中的恶狼,竟然骇得对方一时之间失了言语。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
    “杜霁月平辈无敌手!你们谁能胜过他?!他临走前给我说,去剿灭一窝山匪,以他的细心与武力,怎么可能在一处山匪窝里翻船?就算是真的中了算计,难不成连跑都跑不掉?!”
    杜光风头一扭,看向武当的大师兄,恶狠狠道,“你不是与杜霁月关系甚密吗?不是至交好友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说白了,不就是怕哥哥的天资太好,追赶上你,抢了你的掌门之位?我告诉你,他不稀罕!”
    “亏他知道你喜欢不同姿态的泥人,他就每次外出都给你带上一匣子,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武当的大师兄手轻轻颤抖着,但是声音依旧坚定而严肃,“六师弟,你是被蛊惑了,才会对霁月与师父产生误解。”
    “我误解?呵!武逸飞,你说话!”
    武逸飞迎着他恶狠狠的目光走向他,目光中却并无愤怒,只有难受。
    “光风,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做过。”
    他年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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