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苍瞪向洛书,洛书想说什么,又觉得是对牛弹琴,干脆别过头眼不见为净。
    宁恒轻轻按了按洛书的肩头,又看向冉苍。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冉苍嘴唇张合,看着眼前的宁恒。
    他长发束起,一身白色劲装,隔着衣料也可知其下肌肉流畅如猎豹,腰间挎碧色长剑,分明就是意气风发正当年,哪里还有半分羸弱模样。
    这才是宁恒。
    这才应该是宁恒。
    他曾日夜不死心得去问宁恒,他可否原谅他,他可否理解他。他自欺欺人,总觉得终有一日宁恒会理解他的痛苦,无需枷锁也会留在他身边。
    可是这一刻,他突然知道了所有的答案。
    给鸟儿剪去翅膀养在笼中,哪怕拿水再清,那果子再鲜美,也不是鸟儿想要的。
    鸟儿合该就属于蓝天,而不是他手中的一方牢笼。
    阿恒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洛书仰头看向宁恒,他知道宁恒已经放下,只是担心冉苍还有什么手段,或甚是想要同归于尽。
    明明是温暖一切的太阳,他却偏偏要将光锁在怀里,再不让旁人看见。
    明明是出于教养的温柔,他却固执得要据为己有,以为那就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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