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亡之时,若除蛊,血流不止,需用猛药。”
    两人对视一眼,具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为难。
    子车痕看着七律肩上的褐色小点,提着药箱的手紧了紧,仿佛又感受到了在夜间莫名的疼痛,深入骨髓,仿佛有千万蚊虫啃咬,可是分明皮肤光洁,并无伤痕。
    师父教他医术,可治身上万种疾病,可是又如何能教会他医治心疾。
    子车筹感受到子车痕的目光,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又想起什么,慢慢地松开。
    子车痕看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道:“先从手臂开始,驱蛊。阿喜。”
    子车痕垂着眸子,眉眼坚定而带着一股子狠厉。
    子车筹轻轻点头,“雪岭。”
    ……
    木尽猛地直起腰身,与身旁的几个弟子对视,“是这样了吧?”
    听到动静的隐门弟子纷纷带着图纸过来一起对比。
    “此处可能有机关?”
    “此处的设计是不是有地繁冗。”
    “原来阵眼是这样的结构,难怪我如何都不曾看出。”
    隐门的交流旁人听不懂,但是喜悦却是共通的。
    方尚清走上前来,“木尽少侠,阵法可是有些头绪了?”
    木尽将图纸递给方尚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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