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回去用饭,不知道家里人会不会在苦等。”
卫容与一听,松了眉头,道:“原来是这等小事,九思哥哥放心,我早已遣人报过信了。”
陶九思心中无奈,面上感谢的点点头,换上一副享受的表情,开始大快朵颐。
这顿饭,吃的陶九思是勉为其难,如同嚼蜡,还撑的胃里直难受。
陶九思身心俱疲,回到家便病倒了,头猛烈的撕扯,从左跳到右,疼的陶九思直冒冷汗,眉头紧皱。
拜托大哥帮自己第二日告一天假,便在床上窝成一团,拼命的和头疼作斗争。
第二天一大早,苏清梦端着盆热水,一脸心疼的进了门,曹大夫方才来看过,说陶九思并无大碍,只是忧思过重,小心照顾便好。
陶九思一夜无眠,苏清梦一进门他便睁开了眼,只不过实在无力起身,哑声道:“有劳妹子。”
苏清梦拧干抹布,在陶九思的脸上大喇喇的划了几圈,骂道:“皇宫到底是什么虎狼之地,把我二哥折磨成这样。要我看,你就别去了,想教书去哪教不好。”
苏清梦生性大大咧咧,此刻又在气头上,下手没轻没重,陶九思的脸被她蹭的通红。
“清梦,你这哪是给人擦脸,我看是在和面吧。”门外蓦地响起贺溪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