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天我也错了。”说罢烛光一闪,便没了踪迹。
    陶九思一愣,复又想起他说的是第一次上课时候的争吵。陶九思笑了笑,少年卫负雪虽然暴君本质初现,但还不算无药可救。
    “九思,睡了吗?”苏清泉忽然端着药,推门进来,打断了陶九思的沉思。
    陶九思问了句大哥好,便乖乖的接过药,一饮而尽。
    苏清泉放好碗,扶陶九思躺下,又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床边,问道:“可好些了?今晚和同僚去吃酒,故而现在才来看你。”
    陶九思知道大哥这是有事要和自己说,便道:“已经大好,大哥不必挂怀。今□□堂上有什么新鲜事?”
    “新鲜事还真有一桩”,苏清泉立马道:“督察院的孙御史你可知道?”
    陶九思点点头:“听说是杜贵妃的远亲。”
    苏清泉:“今天听同僚提起,孙御史正在四处走动,大张旗鼓的联合人一起弹劾江首辅。九思,你说是不是奇了,孙御史虽说和江首辅有些间隙,但弹劾阁老可非小事,况且江自横在朝中树大根深,与他叫板,不应该小心谋划,仔细张罗?反倒这样的明目张胆,难道就不怕江自横先发制人?”
    苏清泉又叹道:“我看八成是杜贵妃沉不住气,受了人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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