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报上名来,不然大刑伺候!”
那人悠悠抬了眼,嘶哑道:“要杀便杀,问那么多作甚!”
孙忠明陡然压力倍增,堂下犯人罕见的不配合,堂上二皇子又在盯着自己。
祝舜理忽然起身,走下台阶,围着犯人转了一圈,捏捏摸摸,好生奇怪,随后他兴平气和道:“脸和双手很黑,身上却很白,说明你常年在户外工作,这黑是晒出来的;不会武功双手却有陈年老茧,胳膊也很壮,应该是靠着体力谋生,大概不是农民便是苦工;口音像是京洛一带人士,应当家就这附近村寨。”
黑衣人身形动了一瞬,依旧一言不发。
祝舜理叫人拿来那把刀,观察一阵,又道:“这是把好刀,少说也有五两银子,你断断买不起,所以是有人给了你这把刀,指使你来刺杀二皇子。”
黑衣人干脆闭起了眼。
孙忠明没有祝舜理这样的好耐心,一拍惊堂木,道:“先打二十大板,看他还嘴硬。”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人家是正二品的大员,祝舜理只能无奈的回了座位。
这里不是衙门,也没有衙役,于是禁军们亲自来打这二十大板,禁军们没在衙门里供过职,不懂打板子的技术,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看的陶九思是目不忍视,一心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