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你,捏造些证据太容易不过了。”
卫负雪起身,扶着陶九思的肩膀,道:“捏造证据,必定会自露马脚,先生不必太过担心。”
陶九思道:“是我害你有此一劫,怎么能不担心。大殿下,你是不是也气我当初太冲动?”
卫负雪矮下身子,低声笑道:“嗯…我是生你的气。不过,先生答应我两件事,我就原谅你。”
陶九思找到些精神,抬起头道:“什么事?”
卫负雪盘腿坐在地上,望着陶九思:“第一,等待开始彻查此案,无论如何要让祝舜理加入。”
陶九思点点头:“那是自然,祝舜理心细、善推理,不偏不倚,是个好人选。”
卫负雪笑笑,又道:“还有一件事,我这次进宗人府估计又要十天半个月,那里面阴冷潮湿,不知日夜,没准他们还会趁此机会对我严刑逼问。先生可不可以送我样东西,好让我见着,能想起外面还有人…有许多人在等着我,让我能咬紧牙关坚持。”
陶九思一想,做先生的,确实该给学生一些精神上的支持,于是点点头,准备找个物件,不过来的匆忙,从身上摸索一番,只有从小戴着的玉佩,一狠心,递给卫负雪道:“殿下,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玉佩,上面刻着我的姓,你以后只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