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只是不胜酒力,睡上一阵就能好。
卫容与回头看了眼睡得安详的陶九思,心中一动,随即挥退了太医和东宫内的一干下人,独自坐在床边,愣愣的看着陶九思。
陶九思肤色白皙,唇型优美,即使一动不动,也有一番春日消融的柔和。方才脸上的血红已经褪去不少,面颊只泛着淡淡的红晕,平添了几分诱人神采。额头挂着一层汗珠,显然烈酒对他的折磨还没有彻底消散。为了让他保持顺畅的呼吸,领口又被太医敞开许多,颇有一番欲说还休的风情。
卫容与咽了口水,鬼使神差的将陶九思搂在怀中,低下头细细嗅着陶九思身上的味道,呢喃道:“九思哥哥,九思哥哥。”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容与才抬起头,可眸色却更加幽暗,他好似被魔鬼附了身,意志力不翼而飞,行动也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缓缓的伸出手,抚上了陶九思的腰带,好像无数个梦境中重复的那样,他手下不停,又低下头含住了陶九思柔软的双唇。
卫容与此刻神魂颠倒,又奇怪的无比清楚,他忽然明白,这所谓的魔鬼不过就是自己不死不休的那份执念。
正忘情间,陶九思忽然无力的伸手拉住了卫容与,卫容与一惊,倏地停下动作,也松了口。
陶九思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