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没发火。
    他对自己搬上去的第一块毛料就很有信心。
    看到解石的工作人员开了一个窗,上面出现了墨色,更是嘴角上扬了几分,眼里尽是志得意满。
    “怎么黑了?不会没有绿吧?”
    有那凑热闹的,好奇地问出了声。
    但他的声音非常小,似乎生怕被阴阳怪气的king记恨上。
    可有的人见king脸色还好,仿佛运筹帷幄,就觉得这黑色该不会是墨翡吧?
    “这会不会是墨翡啊?”
    怎么可能是墨翡,解石的工作人员都有些尴尬。
    他悄悄看了king一眼,这位不会也以为是墨翡吧?
    那误会就大了。
    “笨蛋,这是绿随黑走,在翡翠这一行,有黑就有绿,继续解。”
    他并不觉得自己这块毛料,黑藓下面的绿会少。
    师父说过,赌石就在一个赌字,这种毛料赌兴很大。
    他也很喜欢这种刺激,有点像华夏的古语: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出现了黑藓,解石的工作人员本来战战兢兢的。
    结果一听king说有绿,提起的心放下了一半。
    他鼓起勇气继续切。
    “出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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