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白两道的人都怕您,这总是真的吧?”
“听你们佘队乱吹,就他这个年纪,我来这边的时候,他能是个小警察吗?也就你们肯信他!”
“我和他在大型的行动中,有过几次交手,佘队是个很精明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把你们这些手下一个个教得软趴趴的,没了他那种个性。”
“他先头几年,可是敢干敢拼,不像现在……”
总给他一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错觉。
也许,还不是错觉。
“我们佘队有老婆孩子的,都得为家人着想不是?”
“我听说,一般和那些特大犯罪分子一直刚下去的,都没一个有好下场。”
“道上的人,虽然都兴祸不及妻儿这一套,但那些犯罪分子被逼急了,就喜欢不按常理出牌。”
“据说,好几年前,就有一个女的,在卧底的时候被犯罪集团大佬拆穿,生生折磨死了。她死得很惨,但警方这边却连恢复她的名誉都做不到。”
“……”
童安一手拿着烟,一手拿着打火机,正准备点烟呢,听了小警察的话,手一抖,连打了几次,都没把火打燃。
“是没气了吧?要不,您用我的?”
说着,小警察把自己的打火机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