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出来操劳,又生怕她再受刺激。
郁老爷子也不强求,还是勉强把这个外孙带着走吧。
大不了以后他慢慢转型,把生意往别处发展。
不过,现在他还是不愿意放弃。
所以,这次来平洲,除了想让他学到更多的东西,还想把自己的人脉慢慢交到外孙手里。
有自己以前的老朋友在,想必这孩子以后也不会太吃亏。
但现在,外孙还没被人糊弄呢,他倒是让人给坑了。
“我根本没和谁保证过那东西能修复如初。我都没上过手,只看了照片,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保证?”
郁文昭一辈子都没说过大话,像他这样的文人,专家学者,最注重的就是严谨,不论是考古还是历史研究,亦或者是鉴宝方面,他都从来不会夸大其词,更不会把话说得那么满。
像国家博物馆代表发言人在采访里说的那样,借着他的名头和公众保证,文物会修复如初,这种情况更不会有。
那人说他们的负责人带着瓷器上门专门向郁老求教,郁老说这件瓷器修复并不困难,也是无中生有。
什么带着瓷器上门,一张破瓷器的照片而已,实务他都没见到呢。
他只是说这世界上不止他一个人能修复文物,也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