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夺眶而出。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她心疼得紧紧握住弟弟的手,这是弟弟啊。
“该有多疼,你到底……”
问到一半,她突然不问了,摸着安杰左手的手腕,那里戴着一条宽手带,黑色的。
看起来很妩媚的一条丝带。
但丝带之下,安玲却抚摸到了那皮肤的凹凸不平。
这是割腕留下的疤痕?
一个心理医生,怎么会自杀呢?
难道情绪不能自我疏导吗?
除非,他割腕,不为了死,只为折磨自己。
“你个傻子!他有什么好?他哪里好啊?他知道你喜欢他,所以故意利用你的。包括我,他也是那么骗我的!”
安玲一边哭,一边骂。
魏勤,你祸害了多少人啊?
就因为长了一张招桃花的脸,还有那假意的温柔霸道,一点一点,让人沦陷。
她清醒得早,可阿杰,似乎到现在也不怎么清醒。
否则,他也不会作茧自缚了。
“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啊。”
谁让他是在出国之前,就已经把心给出去了呢?
“那你现在,这样还能变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