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不合群,身子羸弱,时常欺辱之。
    昨晚,林衡独自在湖边漫步,被一群年纪稍长的同窗人拦住,几人将林衡放倒,暴打了一顿。
    林宝绒来到彝伦堂时,老祭酒和两名监丞正在商讨如此处置斗殴的监生。
    闻晏坐在一旁的塌上调香,表情漠然,手边放着戒尺,也不知刚刚是否惩罚过学生。
    老祭酒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过来请吧。”
    林宝绒坐过去,睇了一眼挂在彝伦堂墙壁上的规则,有一条特别显眼:
    “敢有毁辱师长及生事告奸者,即系干名犯义......”
    林宝绒一想到弟弟被按在朴红凳上,受竹篾鞭打,就浑身难受,而且以弟弟的性子,若真在众目睽睽下被惩罚,估计连学都不愿上了。
    闻晏手边的戒尺在提醒她,要先发制人。
    于是,在老祭酒和监丞惊诧的目光下,她走到闻晏身边,伸出白皙的手,“借闻司业的戒尺一用。”
    这三年,闻晏从国子学博士晋升到了国子监第二把交椅,掌管世子课业的司业。
    期间,工部尚书赏识他的才干,想举荐他到工部任职,他以阅历浅、需要历练为由拒绝了。
    晋王听说后,还夸他识时务。
    林宝绒来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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