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手泛起薄汗,两人的手心不再那样干燥。
    池面打滑,林宝绒好几次差点跌倒,幸得闻晏扶住。
    闻晏:“玩过尜尜吗?”
    林宝绒点头,“我的妆奁里有一个。”
    纯金的。
    是六岁那年,参加宫宴吟诗赢了,皇帝赏赐的。
    闻晏掏出一个木尜尜,朝她抬抬下巴。
    林宝绒惊喜,“好久不玩了,可能转不起来。”
    闻晏放下风灯,从岸边捡起几绺枯枝,编成柳鞭,又用脚蹭开一小片积雪,把尜尜放在上面,抽了几下,尜尜就转起来了。
    他把柳鞭递给林宝绒,林宝绒有样学样,可尜尜原地不转了。
    闻晏接过柳鞭打了几下,尜尜又转了。
    林宝绒接过去,又不转了。
    她抬头看他,有点儿着急。
    闻晏走到她身后,一只手握住她右手,另一只手自然而然搂住她的腰。
    言传身教。
    “这样打才对。”
    两人的身姿,在月光下像一对浮在湖面的天鹅。
    林宝绒觉得勒在腰间的手臂很紧,她连大气也不敢喘。
    男人附在她耳边,“想什么呢,不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