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听得廖继身心舒畅,他打量着林宝绒,“林姑娘可否摘下帷帽,让本将一睹芳容?”
    林宝绒自是不依。
    廖继笑了笑,突然朝她伸出手,作势要扯下帷帽。
    冬至眼疾手快,扑了过来,抱住对方手臂,“我家姑娘岂是你能僭越的!”
    廖继轻松甩开冬至,冬至摔下马车。
    车夫也上前拼命,被廖继一巴掌拍晕。
    廖继踩在冬至后背上,给了几脚,笑看着林宝绒,“林姑娘可能不知,本将对女人通常没什么耐心,姑娘还是自己摘下帷帽,别让本将动粗。”
    林宝绒:“我父亲是户部尚书,未婚夫是北镇抚使,阁下若是识趣,即刻离开,否则......”
    廖继呵笑,“所以呢?一老一少两个书生,奈本将何?”
    他话里话外瞧不起读书人。
    “本将替陛下镇守江山,你爹只会替陛下省省银库里的钱两,而你的未婚夫君,啧......”
    他蔑视道:“绣花枕头一个,从未见他有何建树。”
    林宝绒冷脸,“这里是京城,不是南陲总兵府,廖总兵说话需谨慎。”
    “哈哈哈哈哈!”
    廖继大笑,随即拽住林宝绒面前的轻纱,大力一挥,帷帽呈抛物线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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