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笙摇摇头,醉了醉了。
    他先把周凉送回府,又按着闻晏的叮嘱,回太医院接冬至和车夫回林府,忙活完后,他掐腰对着黑漆漆的巷子,兀自一笑。
    玛德。
    感觉自己像个事无巨细的老嬷嬷。
    *
    马车里,闻晏靠在车壁上假寐,眉眼间略显疲惫,为了赶案子,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过了。
    林宝绒拿出绣帕,轻轻为他擦拭额角,其实不用的,但她就是想为他做点什么。
    闻晏握住她的手,缓缓睁开凤眸,凝睇姑娘秀美的容颜。
    林宝绒被盯的脸热,想起晚膳前,他在马车里准备对她做的事,心跳加快。
    闻晏抬手,用粗砺的拇指刮蹭她细腻的脸蛋,随后俯身慢慢靠近她。
    快到林府了,林宝绒怕他失态,捧起他的脸,软软地提醒:“你醉了。”
    闻晏索性将全身的重量倚在她的双手上,闭上了眼。
    林宝绒弯弯嘴角,借着昏黄的风灯,系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他的睫毛长而浓密,像两把小刷子,拂过她心头,让她有种想要靠近再靠近的冲动。
    姑娘家骨子里矜持,林宝绒也不例外,压下心里的异样,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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