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但如同六七岁的孩童,摇头晃脑,痴痴傻傻。
太医解释:“许是遭遇刺杀时伤了头,待老夫回去跟院首商讨一番,明日再来为少詹事看诊。”
事发当日,闻晏确认过闻成彬的头部,并未有伤口,想是受了刺激?
厢房内,尤氏为闻成彬忙前忙后,嘴角的弧度快扬到耳垂了。
她端着鸡汤,吹了几下,“阿彬啊,张嘴。”
闻成彬:“烫。”
“不烫了,都给你吹凉了。”尤氏悲喜交加,还有点心急。
闻成彬歪头,一副天真相,“吹吹。”
尤氏当着他的面,大口大口吹气,递到他嘴边,“乖,喝一口。”
闻成彬喝了下去。
闻晏站在门口没进去,冷峻的面容瞧不出情绪。
“有人。”
闻成彬不安地看向门口。
尤氏赶忙安抚,“他是你堂叔,阿彬不记得了?你的小九叔叔,小时候经常给你烤土豆吃。”
闻成彬费力回忆,头痛欲裂,抱着头趴在被子上。
尤氏拍他后背,“阿彬没事啊,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闻晏蹙眉,走出厢房,见林宝绒和冬至站在庭院里,目光柔了柔,“怎么忽然过来了?”
林宝绒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