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林宝绒赶忙上前搀扶,“你有孕在身,怎可说跪就跪。”
    不知该如何安慰,叹道:“节哀。”
    叶然浑身冰凉,“求小姐去跟闻大人讨要一次机会,奴婢想见见他,哪怕是远远看着。”
    “好。”
    除了答应,林宝绒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孕妇情绪不稳,怕她动了胎气,便扶着她回房了。
    “苏桃,看好她,别让她外出。”
    留下一句话,林宝绒让冬至送她去北镇抚司,冬至心里打怵,那可是北镇抚司,他不敢去。
    冬至:“小姐,不去行不行?”
    林宝绒:“我自己去。”
    冬至:“嘚儿驾。”
    马车驶向衙门。
    北镇抚司历来都是人们恐惧的场所,很少有人愿意来。
    林宝绒在门外等着,雪白的衣衫与黑沉衙门对比,格调不符。
    没一会儿,闻晏快步走出来,撩袍步下石阶,带着她去往石狮子后面,“怎会来此?”
    林宝绒眨眨水亮的眸子,小嘴一张一翕:“有事求你。”
    闻晏挑眉,看她严肃,不像在开玩笑,点点头,好整以暇听着。
    林宝绒:“能让叶然再进一次诏狱吗?”
    闻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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