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酸的啊。
黄戚风连忙说:“不是容海哥,是余靖川,容海哥的弟弟,在腐国的时候他跟我一个宿舍的。”
滕崇冷哼了一声,脸黑了下来:“容海哥?叫声滕哥来听听。”
黄戚风揉着头上的卷毛,有点忸怩地道:“叫滕哥好奇怪哒。”
“那你那样叫余容海就不奇怪了?”
“好嘛好嘛。”小卷毛屈服了,不好意思地说:“滕,滕哥。”
这下滕崇心里舒畅了,“再叫一声!”
“滕哥!滕哥!滕哥!”
小卷毛又说:“滕哥!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今天可不可以……”
“不可以!”滕崇立马回绝:“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黄戚风撇撇嘴,嘟嘟囔囔地抱怨:“昨天才做了三次你就喊不行不行了。”
滕崇捏着他的耳朵:“我这把老骨头跟你能比吗。”
“你也才29岁不老啊。”黄戚风耳朵被捏得红红的,期盼地问:“那就两次?”
“不。”
“一、一次总行了吧,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用了我以后还想抛弃我,还不让我爸爸知道,不对人家负责。”
小卷毛的声音里带着点哽咽。
滕崇转过头一看,小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