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海平面再次将两人阻隔到了万里开外。
阳光还是那缕阳光,却照不亮一个角落的阴影,人依旧是那个人,却总有力竭之日。
小赵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有些自嘲式地笑了笑,看来里面的那个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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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本州岛,东京都。
笨重铸铁壶里的茶水似乎一直在沸腾,蒸发出的水汽呜呜直冒,甚至房梁的木船上都挂着几滴凝结的茶水,茶叶的异香早已浸透了榻榻米,闲适却安逸的不自然。
一双整齐摆放的木屐前面,是一个敦实又年龄稍长的中年男人,绕绕飘起的水气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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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眼镜片上描绘着若有若无的雾,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哗。
突然木门划开,一个西装革履的身影跪现在门口,突然而来的气流将诗意的茶味都冲淡了。
“事情在按计划进行,先生(日)”
“筱田啊(日)”
中年男人缓慢地将手抬起,提起桌上的那个笨重的铸铁茶壶,稳稳当当地将面前的孤零零的小茶杯斟满。
“是(日)”
“你跟了我有二十一年了吧(日)”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