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过火车一样,一趟又一趟地撞在一起,每一次剧烈的碰撞都牵带着松下的脑神经崩崩直跳,神经上的疼痛无法忍受却又不能克服,松下平次就这样抱着双臂紧皱着眉头端坐在外交贵宾室的沙发上。
“小夫(日)”
“是(日)”
“去给我拿一杯水来(日)”
紧皱眉头表情痛苦的松下平次向身后的一位叫小夫的随行黑西服吩咐道,满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身体缺水也在所难免。
小夫答应一声后立马转身去旁边的饮水设备上接水,就在小夫转身的一瞬间,松下平次紧抱着的双臂忽然一松,松开的左右手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然后右手向自己西服左侧的内兜一摸,摸出了一个小型的注射设备,迅速藏匿到了左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缝中。
就在松下平次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双手又重新照着之前的姿势抱回胸前时,被吩咐倒水的小夫恰好回身,端着水杯向松下平次递了过来。
“先生(日)”
“唔,谢谢(日)”
若无其事地端过水杯,松下平次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然后继续闭着眼皱着眉头在沙发上开始冥想。
在这期间一直用余光打量着松下平次的小夫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再三确认没有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