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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友笑笑,神情也严肃起来。“陆公推荐兄长出任故鄣长,孙将军想与兄长见面,兄长志向高洁,不愿屈就,这可以理解,但何必出言不逊?你这不仅是在污辱孙将军,也是让陆公难堪。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兄长还没有向陆公致歉,嫂嫂觉得这么做合乎礼仪吗?”
盛氏尴尬不已。“伯平受辱,无颜出门,这才……耽误了。”
“好,陆公的事且放在一边,嫂嫂觉得孙将军做得过分吗?”
“子正觉得他不过分吗?”
“我觉得孙将军一点也不过分。孙将军是武者,年轻气盛,坐拥强兵,无端受辱,只是踹破你家大门,以直报怨,有什么过分的?嫂嫂别忘了许贡是如何对待令尊的。”
盛氏的脸胀得通红,咬着嘴唇,怒视沈友。沈友也不着急,静静地看着盛氏。过了一会儿,盛氏气沮,只得点了点头,认可沈友的说法。比起许贡,孙策算是克制了,换成许贡,沈直此刻只怕已经人头落地。
“子正舌妙,名不虚传。”沈直忍不住讥讽道:“依我看,这三妙之首当为舌。”
沈友漫不经心地说道,并无愧疚之色。“兄长此论,弟不敢苟同。圣人曰:言德立功立言,言居其末,舌焉能居首。弟虽不敢称立德,但立功还是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