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歪嘴。“如果是祸,避是避不掉的,我只是给沮授一个发挥的机会罢了。与田丰相比,沮授的确温顺多了,可他明于世事,疏于人情,高屋建瓴,却不晓人心之卑劣,尤其不懂主公的心思。”他嘿嘿笑了两声。“他与主公相遇太晚了,至少晚了十年。我与主公日夜谋划的时候,他还在读书呢。”
郭图想了想,又看了袁谭一眼。“如果他遇到的是你也许更好一点。不过没关系,将来还有机会。”
袁谭心中一紧。他听懂了郭图的意思。郭图并不希望袁绍速胜——当然事实也不可能,孙策进攻也许不足,防守却绰绰有余,况且他夺了扬州,就算败了也可以退守江东,孙袁之间的战事注定要旷日持久。可是对郭图来说,这并不是坏事,这正是汝颍系掌握兵权的好机会。汝颍系不满足于做谋士,不愿意看着冀州系独掌兵权,在他掌握兖州失利之后,汝颍人想直接掌握兵权。荀衍掌兵就是一个开始,而他的归来也是一个机会,袁绍被牵制在前线,他在邺城积蓄力量,此消彼涨,形势逆转并非没有可能。
袁谭静静地看着郭图,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觉得郭图也疯了,比何颙还执着,比他还要激进,几乎有逼他就范的意思,让他莫名地反感。郭图看出了袁谭的心思,一字一句地说道:“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