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手持矛趁隙突刺,矛头一闪便是血珠一串,片刻之间,冲在最前面的冀州军士卒惨叫连连,纷纷倒地。
虽说场面上势均力敌,实际上双方实力相距较远。这些来自冀北的将士很不适合这中原的气候,穿着厚厚的战袍、沉重的甲胄,浑身上下早就没一根干丝,战袍被汗水浸透,更加沉重,战斗这么久,腿也有些发软,就像一堵摇摇晃晃的危墙。江东军不发力,他们还能支撑一下,江东军一发力,他们瞬间崩溃。
转眼之间,江东军连破两阵,两曲士卒像螃蟹的两只巨钳,势如破竹的向前突进,形成了对高蟠的夹击。高蟠刚刚还有些得意,觉得董袭不过如此,高览当初如果听他们的建议,主动向七虎涧发起进攻,说不定现在就是会师新郑了。见江东军突然杀到跟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击鼓,求援!”高蟠一边大声喝令,一边拔出战刀,准备率领亲卫迎战。江东军突击太快,已经到了跟前十余步,能用得上的只有他的亲卫营了。但他的亲卫只有百人,未必能拦住住这些江东士卒太久。
他的预感非常准确。求援的命令刚刚出口中,他就看到对方阵中有几名弓弩手举起弓弩,正一脸狞笑地看着他,就像猛兽看着猎物,吓得他一激零,一边缩脖子,躲在亲卫身后,一边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