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过是一个亭长,光武帝不过是个农夫,有什么家世可言?袁氏倒是四世三公,官渡之战,袁绍不是一样一败涂地,伤重而亡?”
赵温尴尬地笑了两声,耷拉下了眼皮,不敢和张纮对视。
“学问又是什么?五经还是诸子百家?”
“难道这些都不是?”
“是,也不是。”
赵温惊讶地看着张纮,有些陌生的感觉。眼前的张纮和他了解的张纮似乎不太一样了,居然说五经不是学问了。他可是一个学习儒家经典多年的名士,怎么会这么说?
“当年在洛阳偶游白马寺,曾听一浮屠道人说过一个故事。子柔兄可有兴趣听听?”
赵温眼神疑惑。张纮怎么突然说起故事来,还是一个浮屠道人说的故事。他摸不清张纮的用意,便点点头,决定先听听再说。张纮不紧不慢,讲了一个故事。
“西域有一国,多有大象,其国有一王,问众盲者是否识象,盲者皆言不识,于是王便命人来牵来大象一头,命盲者以手摸之,然后再问,盲者众说纷纭,摸象腿者言象如柱,摸象耳者言象如扇,摸象身者言象如墙。”张纮笑盈盈地看着赵温。“子柔兄,你觉得大象是柱子,还是扇子,还是墙?”
赵温有些恼怒,反唇相讥。“我垂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