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延面色变了几变,眼珠转了转,又挤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阎兄,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阎志想了想。“立功。”
“立功?”
“没错,吴侯赏罚分明,有功赏,有过罚。你要想受赏,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立功。立功不仅有赏,还有战利品可分。乌桓人是最好的骑兵,熟悉我汉军的战法,长水营、胡骑营的骑士大多是乌桓人,袁将军当年就做过长水校尉,说起来也和你们乌桓人有几分交情。如今太史都督率部攻击鲜卑人,你如果能率部助阵,立下功劳,还担心什么呢?”
乌延有些犹豫。作战是要死人的,鲜卑人比乌桓人还穷,除了俘虏和战马之外,能有什么战利品?况且汉人狡猾而贪婪,作战时乌桓人冲在前面,分战利品的时候乌桓人就排在后面,万一再做点手脚,说不定还要赔上一笔。这样的事他们经历得太多了,如果坐在对面说话的不是阎柔的弟弟,他根本不想听。
他不相信孙策。郭图说过,孙策发布过杀胡令,只要是胡人都该杀。如今太史慈嘴上说要化胡,谁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也许是借刀杀人也说不定。只是太史慈势大,袁谭又靠不住,他不得不委曲求全,与太史慈拉近关系,以保安全。可是让他为太史慈卖命,他又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