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女子,是陛下亲口定了,袁皇后才敢选人。”郭嘉的声音更冷,甚至有些尖锐。
陈群吁了一口气,欲言又止。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错失了一个大好机会。
郭嘉放缓了语气,弯下腰,凑近了些。“长文,还记得你大父与吊张让父丧的故事吗?”
“记得。”陈群低低地应了一声,黑暗中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对祖父陈寔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他很崇拜陈寔,是陈寔凭一己之力,将许县陈氏由一个寒门变成了当地名门,并有成为世族的希望。另一方面,他又对陈寔当年的一些做法不敢苟同,尤其是吊张父丧这件事。
在他看来,陈寔身为名士,主动与张让这样的阉竖来往,就是自甘堕落。但他又不得不承认,陈寔的这一举动不仅避免了陈家受党锢牵连,还救了很多人。
此刻郭嘉重提此事,他有所触动。汝颍系本来有机会借着婚姻的机会影响孙权,现在却因为他的固执失之交臂。考虑到这是天子亲口定的,等同于天子有心向善,却被他破坏了。
换了任何一个汝颍人,都会很不爽。
“长文,道德不是嘴上说说的,而且要看结果的。譬如食物,若不能入口入腹,纵使是山珍海味,也充不了饥,养不了人。身为大臣,自然应该以道德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