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通融禀报一声,好么?”她问得楚楚可怜,烛光下眼圈微红,魏鸣没擅作主张地回绝,只道:“姑且试试吧。随我来。”
……
两座阁楼离得很近,戴庭安他们住最上等的客房。
魏鸣带青姈过去,先请她在廊道稍候,进屋将情形禀报清楚,又道:“我看她吓得不轻,脸上苍白,差点都哭了。还想请主子稍加照拂,免得再有贼人行凶。”
铜台上烛火照得满屋如昼,戴庭安临窗而坐。
冷峻的眉眼如工刀雕刻,轮廓瘦削英挺,目光却是清寒淡漠的,深如沉渊。
听罢禀报,戴庭安抬了抬眼,眸如墨玉。
“她果真是故意跟着?”
“主子没猜错,她是故意尾随,想与咱们同行,请主子稍加照拂。”魏鸣恭敬站在桌边,神色稍肃,压低了声音,“咱们是在刀尖上走路,容不得出半点差错。这姑娘来得蹊跷,还是提防为上,人就在外面廊道,主子要不要探探底细再说?”
“不急。”
戴庭安伸手取了枚蜜腌杏肉丢进嘴里,推开条窗缝,瞥了眼昏暗廊道里的身影。
灯笼光芒昏黄,少女敛手站暂那里,墨缎般的青丝披散在肩头,飘若神仙。她生得貌美娇丽、气度沉静,从京城一路尾随故意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