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只温声劝道:“将军伤势未愈,还是该忌口才是。”
“嗯。”戴庭安含糊应着,却仍虚弱地夹了块爆炒羊肉。
青姈看着他峻漠侧脸,没再多嘴。
仍是沉默的一顿饭,青姈饭量小,很快吃完。
戴庭安吃得不紧不慢,将碗里最后一滴汤喝完,才问道:“今日拜见长辈,顺利么?”
“都很顺利。夫人待我很好,侯爷也宽厚慈和,长房的几位也是。”青姈起身收拾碗筷。
戴庭安颔首,“没别的?”
“大夫人很关心将军的伤势,从静远堂出来后关怀了好半天,我记着将军的吩咐,并未透露。回来的路上,夫人叮嘱我说要守好铁山堂的院门,除了她跟侯爷,不许任何人放肆。将军——”她动作微顿,试探道:“我若真的狐假虎威,得罪长辈……”
“无妨。”戴庭安说得散漫,却笃定。
铁山堂既闭门谢客,强行探视的必是心存不轨,得罪谁都无所谓。
他担心的只是她年纪尚弱,娇滴滴的姑娘刚嫁进来,云髻高堆,轻匀胭脂,海棠色的锦绣春衫勾勒出窈窕身段,摆在屋里着实好看,却未必镇得住那些刁蛮老练的恶奴。遂好心指点她,“门神见过吧?学着点。”
青姈回想年画上那两位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