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机会商议,倒比在别处稳妥。
大半个时辰后,此事商议妥当,徐相坐久了腿麻,戴庭安陪他到外间踱步缓缓。
没了谋划时的刀锋搏杀,此刻两人都颇放松。
徐相遂将话锋一转,缓缓道:“还有件事,关乎殿下家事,老臣想斗胆劝一句——”
见戴庭安颔首,便续道:“老臣知道,当初殿下娶少夫人是因形势所迫,谢姑娘机慧过人,确实出众。不过如今要对付梁勋,朝堂上地动山摇,殿下若泰国抢眼,未免招皇上过分留意,于大事无益。恭王府的事,老臣略有耳闻,殿下多年来行事周密谨慎,这回却失于稳妥。”
“哦?”
“恭王毕竟是王爷,他的脸面关乎皇家脸面。”徐相顿了下,瞅着戴庭安神色清冷,不辨喜怒,更加坐实猜测,心中暗自叹息,仍道:“后面的事,会比对付肃王凶险得多,不容半点岔子。还是该暂将谢姑娘送出京城,待风波过后,再行安排。”
书房里悄无声息,戴庭安瞧着这位为他潜伏了十多年的长者,有点头疼。
别的话都是模棱两可,徐相想说的,恐怕是那句不容出半点岔子。
怕他为了青姈,行止有差。
这样的话,其实已有好几位随从跟他劝谏过,无非是怕青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