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色的时候居然也可爱。
就是那种差点儿被逗笑、又因为想起现在还在生气或者做什么特严肃的事儿,所以憋回去就是不笑的时候。
要不是他这场球还没打完,都想按着人揉脑袋。
林间舒了口气。
从看见章俞那一刻起,被硬是拽回某段记忆里那种无处不在的压抑跟烦躁,终于一点点潮水似的褪了下去。
他领着时亦走到放东西的那个单人座,弯腰扒拉开一堆乱七八糟的外套,看着他同桌坐下去,差点儿没忍住笑:“就坐这个,别的都不行啊?”
时亦抿了下嘴角,摘下书包放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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