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跳,就是让人把他眼睛蒙上,转了几个圈,让他站台阶边上唱了首歌。”
时亦把糖含进嘴里:“什么歌?”
“……”林间觉得他同桌的关注点确实挺神奇:“没听出来,你们学校有校歌之类的吗?”
时亦摇摇头。
“那可能是他自己写的吧。”林间想了想,“如果哭声不那么大,没准还是能听的。”
时亦跟着笑了。
林间也抬了下嘴角,一只手覆在他同桌脑袋顶上,揉了几圈。
台阶下头就是个存雨水的小平台,离楼边还有好几米,外头拦着护栏铁丝网,根本掉不出去。
篮球鞋早被打懵了,让那群狗腿子战战兢兢推着走,蒙着眼睛不知道脚底下是哪儿,就知道抬手什么都摸不着。吊炸天的气势早没了,连哭带哀求,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他在边上看了一阵,叫那群跟班把人拉回来,自己下了楼。
这么做到底从哪儿能给人带来愉快,他到现在也没法理解。
欺负比自己弱势的人,变着花样想办法,比赛似的,恶意无处倾泻无处抒发似的折腾。
……两年。
林间帮他同桌把胡噜乱的头发重新摆成正确的姿势,轻轻拍了两把。
时亦在他掌心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