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的吻,有点儿像每年冬天的前两场雪,一点点的凉,碰到就飞快化成一小块儿的润湿。
时亦忽然生出来熟悉的不安,攥着他的手紧了紧,肩膀微绷起来,壮烈地阖上眼。
林间一只手托着他,没再动。
时亦屏息等了半晌,一点点睁开眼睛,迎上他眼睛里带了点儿无奈的温存笑意。
“我同桌这个表情。”
林间碰碰他的眉眼:“让我想起首歌。”
“什么歌?”时亦问。
林间挺顺溜地给他唱:“太阳当空照,我去炸学校,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炸药包……”
时亦:“……”
“真的。”林间笑笑,“你刚才壮烈得我都觉得我要把你吃了。”
他倾下来,在小书呆子颈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这种,真吃……”
话还没说完,怀里的男孩子就咻地窜了出去。
“……”
林间反应了几秒钟,飞快翻过了一整张床,朝高难度卡在沙发靠背上边的男朋友伸手:“来,小心点下来,别摔着……没事儿吧?”
时亦呼吸还有点不定,隔了一会儿摇摇头,撑了下跳下来。
林间伸手,把他结结实实接进怀里。
理论的丰富